澄江人民医院。
谷琬妤不安的坐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
周大江是早晨起床摔倒后昏迷的,被送到人民医院抢救。
此刻的谷琬妤很紧张,也很害怕。
万一周大江死了,又被查出了真正的死因,对她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虽然谷琬妤非常希望周大江就此死去,但她更不想被查出什么来。
很快,柳闻章和周永辉也先后赶到了医院。
医生告诉三人,周大江已经脱离了危险,先在抢救室观察一段时间。
谷琬妤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庆幸,但更多的是失望,周大江居然没有死。
周大江的妹妹周纤云也赶到了医院,询问周大江的情况,医生说高血压引起的,让周大江一定要按时吃药,并保持心情平稳,不要受强烈的刺激。
到了中午时分,周大江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柳闻章回公司上班去了,周纤云也离开了,只剩下周永辉和谷琬妤在医院里陪着周大江。
谷琬妤穿了条水磨蓝的小喇叭休闲裤,小腿裤管走动的时候轻轻摇摆,有种轻盈的优雅,大腿以上则被裤子紧紧包裹着,勾勒出浑圆的臀部,甚至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窄小的内裤痕迹,上身是一件酱红色的仿皮立领外套,贴身的裁剪风格勾出夸张的胸部曲线。
此刻,谷琬妤站在床边给周大江喂水喝,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臀丘在弯腰的时候向后翘起,整个臀部看上去浑圆而饱满,那内裤的痕迹更加明显。
被仿皮外套勾勒出的迷人的胸部曲线在美少妇弯腰的时候向下突得更多,形成一个完美的半圆。
周永辉以前一直对谷琬妤有觊觎之心,看到年轻的后妈站着给他父亲喂水而翘起的浑圆臀丘和饱满胸部,又想起了那个和谷琬妤有几分相似的情妇,每次和那个情妇上床,他都会把那个情妇想象成谷琬妤。
此刻看到谷琬妤浑圆的屁股,周永辉心头一阵烦躁,他心里还是有欲望的,但就是发泄不出来。
谷琬妤见周永辉坐立不定,知道他没心思待在医院里陪周大江,便对周永辉说道:“永辉,你肚子饿了吧,你爸现在没事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吃午饭吧。”周大江见儿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也觉得烦,让他吃过饭就不要去病房了。
人民医院离华胜旗下的一家三星级酒店不远,谷琬妤和周永辉便去那酒店餐厅用餐。
谷琬妤一边用餐一边注意着周永辉,发现周永辉会时不时的偷看她。
对于眼前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养子对她有什么念头,谷琬妤心里一清二楚。
如果给这小子一点甜头,将来周大江死了,这个做儿子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永辉,你爸爸要在医院观察几天了,家里冷冷清清的,我一个在家有些害怕,你和闻章这几天住到家里来吧。”
家里没人,你让我住回家去?
若是以前,若大的别墅里就只有他和年轻的后母的话,周永辉会非常兴奋,此刻,谷琬妤让他住过去,周永辉却有些沮丧。
“闻章她没在那里住过,只怕会不习惯。”
“闻章她一直都专注工作,要不你就搬回来住几天吧。你是你爸爸唯一的儿子,你爸回家你也应该在他身边多陪陪他,别娶了媳妇就忘了家。”
“那好吧,我傍晚时分来接你。”周永辉又看了眼谷琬妤,发现谷琬妤将仿皮外套的拉链拉到了胸口,露出里面白色的深V鸡心领汗衫和一道性感的乳沟,中间还挂着一颗红宝石吊坠。
周永辉仿佛看见谷琬妤对着他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饱满的酥胸。
老妖精!
周永辉在心里狠狠骂了句。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以前他想干柳闻章,想干谷琬妤,一个都弄不到,现在硬不起来了,柳闻章和谷琬妤又都想着往他身上贴。
到了傍晚,周永辉去医院接谷琬妤,去他预订好的饭店包间吃晚饭。
谷琬妤存心勾引周永辉,为了能更好的刺激周永辉,她趁周永辉不注意,在周永辉的杯子放了些伟哥。
吃过晚饭,天色已黑,周永辉载着谷琬妤回到了老别墅里。
虽然周家别墅有周永辉的房间,自从谷琬妤嫁进周家后,周永辉就不怎么回别墅住了。
谷琬妤道:“永辉,今天去了医院,好好洗个澡吧,我先去洗了,你要喝饮料就到冰箱里拿。”周永辉吃了伟哥,心里变得更加烦躁,像有一股火压在心头却又发泄不出来,他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汽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永辉,你来看看,我这个水龙头怎么不出水了?”周永辉刚放下汽水瓶,就听见谷琬妤在楼上喊他。
上了楼,周永辉就看见谷琬妤裹着大毛巾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
“琬姨,没水你可以我爸房里的浴室洗啊。”周永辉看着谷琬妤,美艳的后妈手上的毛巾只裹住了大半个乳房,一小半饱满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都露在外面。
要是一个月前看到谷琬妤这样,周永辉早就扑上去了。
现在,周永辉看着美艳后妈性感的身体只能感到内心的火热与急躁。
有欲望发泄不出来比没有欲望更让周永辉难受。
“我不习惯去你爸房里洗澡。永辉,你来帮我看看嘛。”谷琬妤一手掩着胸口的毛巾,一手将周永辉拉进了卫生间,像极了在青楼外拉客的老鸨。
周永辉打开了淋浴的水龙头,莲篷头里出水果然很少,周永辉将龙头转到头,水依然很小,然后他就拧了下选择出水口的旋扭,莲篷头里顿时喷出了大量的水流,将他和谷琬妤都淋湿了。
“啊,永辉,有水了。”谷琬妤淋湿的头发贴在身上,捂着毛巾的手也向下落了些,嫣红的乳头都露了出来。
谷琬妤以为周永辉会立刻扑向她,把她压在冷冷的瓷砖上,掏出鸡巴狠狠插进她的小骚穴。
只是谷琬妤失算了,澄江城里出名的花花公子在面对她半裸的身体竟然没有冲动,而是选择转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看着周永辉跨出淋浴间,谷琬妤把心一横,丢下毛巾追了出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周永辉:“永辉,别走,陪陪我。”谷琬妤不相信,之前看她时眼神都能冒火的男人会突然对她无动于衷。
“琬姨,你是我爸的老婆,我们不能这样。”周永辉的衣服也湿了很多,尤其是后背,美少妇赤裸的身体顶在他后背上,立刻让他感受到了美少妇柔软饱满的乳房,甚至连两个微微发硬的乳头都感觉到了。
一股无名之火在周永辉的心头燃烧。
“永辉,我和你爸算什么夫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永辉,这几天你爸住院,保姆也被我放回家了,我一个人好孤独,求求你好好陪陪我。”谷琬妤不知道周永辉的身体出了问题,以为周永辉真因为她是周大江的老婆才不碰他的。
她可比柳闻章要直接多了,又是有意勾引周永辉,说话间,一双玉手便拉开了周永辉的腰带,手掌插进了男人的裤裆里。
周永辉被谷琬妤死死抱住了,一时挣脱不开,让谷琬妤抓住了他渴望发泄却又软绵绵的肉棒。
虽然硬不起来,但被谷琬妤抓着也很舒服。
谷琬妤一下子愣住了,她偷偷给周永辉吃了伟哥,还光着身了勾引他,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这阵子新婚,在柳闻章身上纵欲太多,一时硬不起来了?
被谷琬妤抓着肉棒,周永辉也一下子愣住了,两人就这样站在卫生间门口,足足有十几秒钟。最后还是谷琬妤先开了口:“永辉,你怎么啦?”
“琬姨,我上次去海边游玩,回来后下面就骚痒刺痛,去医院检查了个遍,医生说是皮肤过敏,给我开了些抗过敏的药,我吃了药后就不痒了,可我下面就一直硬不起来了。”
操!
这叫什么事,老子不行,儿子也不行,这不会是周家的遗传吧?
谷琬妤心里虽这样想,嘴里却说道:“永辉,不要担心,让琬姨帮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说罢,谷琬妤拉着周永辉进了她的卧室。
周永辉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失落,之前他一直想占有这个性感妖娆的后妈却不敢行动,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甚至找了个模样和后妈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来代替后妈,满足他的淫欲。
现在,这个美艳的后妈真的让他上床了,他却变成了性无能。
别墅主卧里,周永辉坐在床边,墙上挂着谷琬妤的艺术婚纱照。
婚纱照是在海边拍的,原本就漂亮的谷琬妤在处理过的照片里像仙女一样纯洁美丽。
周永辉看着照片上仙子般的后妈,即便不能交媾,那占有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脸上的肌肉已经因兴奋而微微抽搐着,嘴里像要冒出火来,滑动着喉头干咽着。
全身赤裸的谷琬妤趴在了周永辉的胯间,一双玉手抓着男人软绵绵的肉棒搓揉着,一边搓还一边在心里咒骂,老娘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一对父子。
和没有感觉的谷琬妤不同,周永辉被美艳后妈摸着肉棒是有感觉,而且还很兴奋,虽然他的肉棒硬不起来,但欲望还在,只是快感没有硬起来的时候强烈罢了。
现在不能肏自己的美艳后妈,但尽情玩弄美艳后妈的身体啊!
看着美艳后妈性感的身体,尤其是他眼皮底下扭动的浑圆屁股,周永辉忍不住将谷琬妤抱到了床上。
“永辉。”谷琬妤故作娇羞,心里却暗骂周永辉是个废物,周家父子都是废物!
谷琬妤的脸本就妖媚,此刻故作娇羞,俏脸泛着红晕的样子更是诱惑迷人。
周永辉将谷琬妤压到了身上,尽情亲吻着美少妇的红唇,双手用力搓揉着美少妇的乳房。
也许是自己硬不起来,周永辉憋着一肚子火,揉美少妇乳房的时候很有力量。
谷琬妤娇声喊道:“永辉,你揉轻点嘛,琬姨以后都是你的,又不会跑掉。”
“琬姨,我快要爆了,你快帮我含含。”周永辉和谷琬妤抱成了六九式,在大床上翻滚扭动。
美少妇的阴户就在他的眼前,看着眼前肥美的阴户,周永辉忍不住又吞咽下一口口水,放射着欲望之光的眼睛死死盯着美少妇的小骚穴,一刻也移不开了。
这就是他这几年来最想肏的小骚穴,现在他搞不了,但还能玩,用手指玩,用舌头舔。
周永辉的手掌落在谷琬妤的阴户上,手指在美少妇的阴唇间来回摩擦,想象着他的肉棒在美少妇的阴道里抽动。
果然是个骚货,还挺紧的。
谷琬妤的阴道里还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周永辉的手指插进去,顿时觉得年轻后妈的小骚穴又紧又热,夹着他的手指都非常舒服,比那个假冒的后妈舒服多了。
想到美艳的后妈不能真的干,周永辉心头又冒起火来,张开嘴巴咬住了美少妇丰润的阴唇。
“啊!永辉,轻点儿。”周永辉的肉棒不管用,但他手指还能用,嘴巴还能用,虽然和性器粗大的方玉龙不能比,但至少比谷琬妤自己手淫刺激多了。
特别是周永辉用嘴巴咬住了谷琬妤的阴户,舌头在美少妇的阴道里搅动的时候,让美少妇也产生了阵阵快感。
憋了好一阵的周永辉终于又体会到了性的快感。
他咬着美艳后妈的阴户,双手用力拍打着美艳后妈的翘臀,竟让他有种宣泄的快感。
“啪!啪!”
“啊!啊!”
周永辉拍打屁股的巴掌声和谷琬妤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两人在大床上翻滚着,没有真正性交的两人竟也将大床弄得“吱吱”作响。
谷琬妤抓着周永辉的肉棒又撸又吮,许久没碰女人的周永辉感觉爽翻了天,一边拍打着美艳后妈的屁股一边叫喊道:“肏死你个小骚货!肏死你个小骚货!”
谷琬妤听到周永辉近乎疯狂的叫喊,心里一阵冷笑,我是小骚货不假,可你拿什么来肏我?就拿这根硬不起来的阉鸡巴吗?
谷琬妤的屁股被周永辉拍得通红,让谷琬妤都感觉到疼痛了。
美少妇心里暗骂,越是性无能的男人越是容易变态。
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十来分钟,周永辉的身子一阵颤抖,死死抱住了美艳后妈赤裸的身体,手指如钩,抓着美艳后妈圆圆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柔软的臀肉里。
周永辉能清楚地感觉到,刚才他“射精”了。虽然没有以前肏女人时射精的快感强烈,他能感觉到有东西从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谷琬妤被周永辉夹紧了身体,感到男人在她身上颤抖,有些惊讶。
都这样了,周永辉还有高潮的感觉?
看到周永辉马眼里流出的精液,谷琬妤有些哭笑不得,好像养子还有某些功能,但就是硬不起来。
周永辉躺在床上,自上次旅行回来,他还没这么爽快过,他发现了一个可以让他发泄的方法,而发泄的对象就在他身边,他的美艳后妈。
谷琬妤用纸巾擦着周永辉的肉棒和沾在她手上的精液,一边擦还一边安慰周永辉:“永辉,你别担心,会好起来的。”心里却暗道,你好不好关我屁事,反正老娘又不想真的跟你偷情,你们父子最好都去死。
谷琬妤突然又想到了周永辉的新婚妻子柳闻章,又问周永辉道:“永辉,柳闻章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跟她协议好了,大家各过各的,谁也不管谁。”
谷琬妤听了有些意外,无论是婚前还婚后,她一点没从柳闻章身上看出什么来。“是吗?她刚和你结婚就同意你们分居?”
“她嫁给我也是为了我们周家的钱,我跟她又没什么真的感情,其实我一直都喜欢琬姨。”
废话!
要不是为了周家的钱,就你这种混吃等死的败家子谁会看得上。
喜欢我?
现在怕是只有我才能这样陪你玩了吧?
柳闻章啊柳闻章,这回你恐怕要落空了,只要周大江一死,周家的钱就会落到我和周永辉的名下,我只要哄好了周永辉,周家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周永辉和谷琬妤便勾搭在了一起。
周大江在医院住了几天,回到别墅后,周永辉时常会回别墅陪周大江,有时候还会住在老别墅里,这让周大江颇感欣慰,儿子虽然没什么经营能力,但还是很孝顺的。
周大江怎么也想不到,儿子变得孝顺是因为他刚刚勾搭上年轻的后妈,两人正恋奸情热。
自那天在谷琬妤身上体会到久违的快乐后,周永辉就每天缠着谷琬妤,用各种变态的方式和谷琬妤“性交”。
谷琬妤为了在周大江死后能控制周家的财产,自然陪周永辉玩各种变态的游戏。
自从周大江住院以后,谷琬妤更加关注周大江的饮食,每天餐桌上都有降压功能的蔬菜,每天晚上都会让保姆给周大江做一道有助于降压的点心给周大江食用,还对周大江说,只要持之以恒,他的身体会彻底好转的。
周大江对谷琬妤体贴入微的照顾甚感高兴,从没怀疑枕边人会在点心里加入他的禁忌药品。
这天晚上,谷琬妤又端了一碗荸荠红豆汤到书房给周大江喝,让周大江喝了汤早点睡,别累着。
到了半夜,周大江突然胸闷头晕,感觉如巨石压身。
半夜醒来的周大江发现谷琬妤不在身边,以为谷琬妤在客厅里看电视,一手扶着胸口去客厅,发现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谷琬妤并不在客厅里,儿子房间的房门虚掩着。
胸口难受的周大江便缓步去推儿子的房门。
房间里,谷琬妤仰面躺在周永辉的床上,半个头部悬在床垫外,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到了地板上,肉金色的冰绸睡裙被掀到了胸口处,两个白嫩的乳房高挺着,周永辉正低头吮着美艳后妈高耸的玉乳,一手用力挖着美少妇的小骚穴,谷琬妤则一手勾着周永辉的胸膛,另一手快速套弄着周永辉的肉棒。
“你……你们……”看到儿子和小娇妻在床上赤裸大战,周大江气血攻心,一头栽倒在儿子房间的地板上。
谷琬妤的头半靠在床边,正好可以倒着看到门口的周大江,吓得用力推开了周永辉。
周永辉看到父亲突然出现在门口,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两人急急整理好衣服走到了门口,只见周大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如纸。
“琬妤,我们该怎么办?”周永辉还在害怕他和后妈乱搞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该怎么平息父亲的怒火,完全没意识到周大江已经不省人事了。
“当然是马上送去医院抢救了。快换好衣服,我去穿件外套。”第一眼看到周大江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谷琬妤和周永辉一样紧张,但很快她又平静下来,如此一来更好,要是周大江抢救不过来死了,周永辉也只会以为周大江是被他给气死的。
谷琬妤和周永辉把周大江送到了医院抢救,到了天明时分,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表示已经尽力了。
谷琬妤顿时大哭起来,心里却暗自窃喜,没有人知道她害死了周大江,太完美了。
一晚上没睡觉的谷琬妤本就有些憔悴,这一通哭泣看起来更是伤心欲绝。
华胜集团董事长在医院抢救的消息很快在澄江传开了,很多人前来医院看望,知道没抢救过来后都安慰起谷琬妤和周永辉来,医院里一片乱糟糟的。
混乱中,谷琬妤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是顾瑞香打给她的,让她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接电话,有重要事情要跟她说。
谷琬妤独自一人到了楼梯间的角落里。
“琬妤,我听公安局里的朋友说有人向公安局报警了,说周大江是被人下药谋杀的,公安局马上就会过来处理。琬妤,老实说,他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电话里,顾瑞香有些焦急地问谷琬妤。
正在为自己成功谋杀周大江窃喜的谷琬妤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人知道周大江的死是谋杀呢?
电话那头的顾瑞香见谷琬妤不说话,又急切问道:“琬妤,你倒是说句话啊,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谷琬妤惊醒过来,惊慌地对着电话说道:“瑞香,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谋杀案竟然被人举报到了警方那里,要是真相大白,她就是杀人凶手。
惊慌失措的谷琬妤忘了是谁向公安局举报的问题。
“当然是先跑路啊,等警察过来了,你就没机会跑了。”
“跑?我能跑哪里去?”
“先去陵江躲一躲。”
谷琬妤在顾瑞香的指使下到了地下停车场汇合,确定没人跟踪也没有监控后,顾瑞香带着谷琬妤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车。
当她们开车从车库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几辆警车驶到医院门口,吓得谷琬妤立刻低下了头。
顾瑞香瞥了眼谷琬妤,也不知道方大少会如何处理她。
远离了医院,谷琬妤紧张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看到顾瑞香开着车往东走甚至迷惑,问顾瑞香去哪里。
“琬妤,开车去陵江会经过岗亭,万一被查到就倒霉了,我有一个朋友是搞运输的,我和他关系不错,我让他把你运去陵江。”
“你朋友?他不会报警吧?”
“不会的,这人是混混出身,为人很讲义气,我去求他,他会送你去陵江的。”
谷琬妤已经六神无主了,只能一切都听顾瑞香的安排。
现在的她犹如丧家之犬,要是被警察抓到就全完了。
“瑞香,你知不知道是谁举报的?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事呢?”谷琬妤又想到谁举报她的事情上来了,她勾引了周永辉,连周永辉都相信周大江是被他气死的,怎么会有外人知道周大江的真正死因。
“我也不知道,我公安局的朋友只是告诉我周大江死的蹊跷,要进行尸检才能确定真正的死因。”
没几分钟,顾瑞香把车开进了开发区的一家物流公司仓库。下了车,谷琬妤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有着“澄江第一美女”称号的陈菁。
“周夫人,我可等你好久了。”陈菁微笑地看着谷琬妤,让谷琬妤顿感恐慌,她知道陈菁和王铁生不和,也知道是陈家和周家的宿怨,陈菁为什么要帮她。
再看旁边的顾瑞香,原本和她一起着急的闺密也一脸诡笑地看着她。
“周夫人,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向警方举报周大江死因的吗?那个人就是我。”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谷琬妤还没明白事情的始末,一脸震惊地看着陈菁。
别说谷琬妤,就是顾瑞香都很吃惊,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陈菁和那个神秘的年轻男人也是一伙的。
“当你在美容院看到那本杂志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今天了。”陈菁看着谷琬妤有些发呆的表情,心里嘀咕着,这个女人还没醒过来,真以为自己能得到周大江的巨额遗产呢。
不过她要感谢这个女人,没有这个女人,要整垮周家和王铁生还有费很多功夫呢。
杂志?
谷琬妤想起那本让她下定决定的杂志,扭头看向那天约她去美容院做美容的顾瑞香,那天陈菁也去了美容院。
这不是巧合,而是陈菁和顾瑞香刻意安排的。
回想起自己除掉周大江的心思,不正是在闺蜜有意无意的挑唆下产生的吗?
“瑞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把你当朋友。”谷琬妤突然大怒,对着顾瑞香大吼起来。
“琬妤,不要怪我,是你太贪心了。我也是把你当朋友才把你从医院带出来的,要是我不带你出来,你也知道后果。警察给周大江做尸检,很快就会发现残留在周大江血液里的黄麻素。像周大江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用含有这种成分的药物的,更别说大剂量的。谁有机会给周大江下药,谁又有动机做这些,不用说,警察很快就会查清楚。你应该感谢我在警察到医院之前把你从医院里面带出来。”
“骚货,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竟然这样算计我,顾瑞香,我跟你拼了。”谷琬妤想上前抓顾瑞香,被两个男人架住了身体,装进了一个大木箱里。
从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感觉?
早晨还在为即将成为周家女主人感到兴奋,下午就被装在木箱里当货物运走,对一心想成为真正有钱的贵妇人的谷琬妤来说,这就是从天堂到地狱。
六月初的江东已经显得很闷热了,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在这种天气下被关在一个刚好装得下一个人的木箱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澄江到陵江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谷琬妤却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嘭!”一声巨响将昏昏沉沉的谷琬妤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嘴巴被胶带封住了,此刻她肯定将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原本要昏过去的谷琬妤又清醒过来。
为了防止在运输中受伤,陈菁让人在木箱四周放了泡沫垫子,还让谷琬妤像坐躺椅一样坐在木箱里。
不过这样一来让原本就狭小的箱子更加闷热。
谷琬蓉体内已经有些脱水了,但身上却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湿,整个箱子里充满了她的汗酸味,闻起来有些恶心。
从木箱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让谷琬妤知道还在白天。
谷琬妤只知道自己是下午一点左右被绑着放进木箱的,现在天还亮,她在路上可能走了四五个小时。
她没吃到中饭,困在木箱里又渴又饿。
谷琬妤非常害怕她会这样死在路上,现在到了目的地,她竟然有些庆幸她还活着,没被困死。
嘭!
嘭!
嘭!
昏昏沉沉的谷琬妤被几乎敲在她耳朵上的撞击声震得头脑发胀,真怕外面的家伙拆木箱不小心把她给砸死了,那可太冤了。
嘭!
嘭!
嘭!
又是几下,木箱盖子终于被人拆了下来,刺眼的阳光照在谷琬妤脸上。
已经适应了昏暗环境的谷琬妤被阳光一照,睁不看眼睛,只感觉有个人影在她眼前晃动。
过了有半分钟,谷琬妤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给她带去无穷快乐的郁龙弟弟。
方玉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趴在一米高的木箱边上看着箱子里的谷琬妤。
美妇人穿着黑红色的宽吊带的碎花连衣裙,双手被绑在了拱起的膝盖下面,两臂夹着饱满的胸部,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嫩的肌肤渗出光亮的汗水,几缕秀发贴在光滑的脖子下。
薄薄的碎花连衣裙也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露出里面咖啡色的胸罩轮廓。
连衣裙的裙摆落在大腿上部,整个光滑的小腿都裸露在太阳下,脚上穿着一双露着脚趾的真皮凉鞋,趾甲上涂着桃红的趾甲油,显得精致而美丽。
虽然谷琬妤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汗酸味,但还是让人看了便有种在她身体上狠狠发泄的欲望。
阳光下,方玉龙站直了身体,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让蜷缩在箱子里的谷琬妤产生了强烈的压迫感。
此刻的她在方玉龙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好似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方玉龙弯腰解开了将谷琬妤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将美妇人的身子从木箱里抱了出来。
谷琬妤看着四周,发现她在一处荒凉的旧码头上,除了身边一片老旧的水泥地,其他地方都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这是什么地方?
是在陵江吗?
陈菁和顾瑞香把她送这里来干什么?
还有,身后的男人究竟是谁?
谷琬妤再傻也知道方玉龙是跟陈菁一伙的,但方玉龙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她却不清楚,更不知道方玉龙会怎么处理她。
谷琬妤被方玉龙压在木箱上,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啪!
方玉龙在美妇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声音,痛得谷琬妤眼泪都掉了出来,鼻子里发出抽泣的声音。
“哭什么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后来给我肏吗?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方玉龙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声,将美妇人窄小的黑色内裤给撕开了。
本来方玉龙对谷琬妤是没什么特别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绑了放在木箱里的谷琬妤,方玉龙突然有了发泄的欲望。
玩过很多类型的女人的方玉龙还没玩过像货物一样装在木箱里的女人,更别说这个女人还穿着性感的连衣裙,让方玉龙看着她的模样下面就硬了。
由于运输过程中的紧张和闷热,加上缺少水分补充,除了阴唇两边有些滑腻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阴道里干涩得没有一点儿淫水,就连方玉龙的手指插进去都感觉紧涩难行,像脱水的海棉完全收缩了起来。
但方玉龙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谷琬妤阴道的干涩而变得轻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进去。
和男人粗壮有力的手指相比,干涩的阴道还是柔嫩了很多。
紧闭干涩的阴道突然插进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体僵直向前压在了木箱口子上,顶得她一阵腹痛,被封住的嘴巴里又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方玉龙没有理会谷琬妤的挣扎,手指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还不时上下划动着肥美的阴唇。
慢慢地,谷琬妤的阴道里开始湿润起来,方玉龙感觉差不多了,拉下宽松的沙滩裤,将勃起的肉棒对准了谷琬妤的阴户猛插进去。
虽然跟方玉龙相会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相会,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性交,如今这场戏演结束了,谷琬妤以为方玉龙不会像以前那样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没想到方玉龙还是老样子,刚把她从木箱子里抱出来就将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骚穴。
这是这么多次来,谷琬妤第一次感觉到身后强壮的男人性交没有快感。
她的身体都快脱水了,阴道里也是干涩的,虽然方玉龙用手指先插了几下,但他的手指根本没法和粗大的龟头相比。
方玉龙以为可以了,那么粗大的龟头猛塞进去,都快把她阴道内的嫩肉皮都磨掉了。
这是真正的强奸,身后的男人在用暴力强奸她!
更让谷琬妤感到难受的是,她的小腹压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碎花裙,跟光着肌肤磨在木板上差不多。
而且方玉龙的力量很大,有种要把木箱压垮的感觉。
“呜呜……”谷琬妤喉咙里发出死一般的悲鸣。
早晨她还为周大江的死窃喜呢,没想到全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陈菁花这么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有了控制华胜的全盘计划,而她自己为陈菁除掉了周大江这个最大的障碍。
身后如今变得粗暴的男人呢,陈菁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来交给他?
谷琬妤浑身没力,但河边的清风让她头脑清醒着。
远处的河对岸好像还有人影在晃动,身后的男人竟然没有回避的意思。
或许他觉得河岸的人看不清这边,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意。
方玉龙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胶带,可以说话的谷琬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轻点儿……我痛……”
“痛个屁……你个骚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还装什么纯。”方玉龙压着谷琬妤又是一阵猛挺,谷琬妤的阴道此刻已经变成了温暖湿滑的小肉洞,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似磨非磨,似吮非吮,无比舒服。
方玉龙哪管谷琬妤被暴力强奸的不适,用力扒下了美妇人的连衣裙,只是谷琬妤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吊带裙也脱不下来,方玉龙干脆狂性大发,将连衣裙给撕烂了,连同美妇人的乳罩也扯了个精光。
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惹得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妇人的后背上连拍了两巴掌。
“啊!”谷琬妤发出了连连惨叫。
美妇人的后背光滑细嫩,不像屁股上有那么多肉,被方玉龙连拍两掌,感觉整个胸部都要被打穿了。
也许是谷琬妤的叫声太响了,河对岸农田里有身影向这边张望。
“骚货,叫这么响干什么,看河那边的人都来看你了。”火热的太阳下,方玉龙一手抓着谷琬妤的手腕,一手抓着美妇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不断进出。
“啊……”听到方玉龙对岸有人看这边,原本低着头的谷琬妤努力仰起头来,果然发现对岸有两个干活的农妇在朝这边张望,羞得谷琬妤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要……被看见了……”虽说谷琬妤算不是贞女节妇,但光天化日之下在河边野合,还被对岸的农妇看着,让一心想做贵妇人的谷琬妤感到无比的羞耻。
方玉龙能清晰感觉着谷琬妤的阴道因为羞耻而产生的痉挛,吮吸着他的肉棒和龟头,让他能感觉到美妇人阴道的深处产生的那股灼热的紧缚感。
如同一个灌满了温水的腔体紧紧裹住了他的龟头在轻轻吮吸,那种感觉在火热的阳光特别舒畅,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尽情交欢。
“叫吧,再叫大声点。”方玉龙自然不会对谷琬妤有什么惜香怜玉的心思,压着美妇人的身体又猛顶上去,将他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妇人的阴道。
勃发的欲望让方玉龙的肉棒无比粗大,撞在美妇人的子宫颈口,酥麻难忍。
“啊……好痛……轻点……求你轻点……”谷琬妤的小腹压在木箱口上,痛得她苦水都吐了出来。
方玉龙怕再这样下去会把谷琬妤的肚子压坏了,从木箱里拿出两块泡沫垫子放在地上,做成一个简易的床垫,拉着谷琬妤像骑马一样趴在了泡沫垫子上。
方玉龙一边肏着谷琬妤的小骚穴,一边解开了绑在美妇人手腕上的绳子,让美妇人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
全身获得自由的谷琬妤轻松了很多,但她还全身无力,只能靠着上半身支撑趴在泡沫垫子上,翘起圆润的臀丘给方玉龙肏弄。
换了个姿势的谷琬妤很快适应了方玉龙的大肉棒,虽然她的阴道还隐隐作痛,但她已经能忍受得住了。
方玉龙对谷琬妤没什么特别的爱意,完全是肉体的发泄。
一直到四点钟,太阳偏西了,方玉龙才从谷琬妤红肿的阴户里抽出了射了精了肉棒。
谷琬妤依旧趴在泡沫垫子上,强烈的高潮让身体虚脱的她早就晕了过去。
“起来!”方玉龙拉上沙滩裤,用绳子狠狠抽打着谷琬妤光滑的后背,在美妇人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巨大的疼痛让谷琬妤立刻清醒过来,拖着柔软无力的身子向前躲避着,翻过身子对着方玉龙哀求道:“别打了……我一切都听你的。”美妇人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方玉龙拉成了布条,只有裙摆还能遮住她火辣辣的阴户。
“走,去那边的小屋。”方玉龙收起绳子,谷琬妤立刻用力爬了起来。
看着四周荒凉的码头和河对岸依然在地里干活的农妇,心里祈祷着那几个农妇别再看她这边了。
从谷琬妤被强奸的地方到小屋还有二三十米远,胯间酸痛的谷琬妤只能移着小碎步,努力跟在方玉龙后面。
“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到了小屋里,谷琬妤问方玉龙。
回答她的是鞭子的抽打,这回是真正的皮鞭,抽在谷琬妤的屁股上,不会伤到她的人,但却非常疼痛。
“从现在开始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叫我主人。不让问的时候不能问任何问题,听明白了吗?”方玉龙停止了抽打,双眼盯着谷琬妤,让谷琬妤的心头忍不住颤抖。
眼前的男人和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
“听明白了吗?”方玉龙突然放大了声音,用鞭子抽打着谷琬妤。
“我明白了。主人,我明白了。”谷琬妤被方玉龙抽得疼痛无比,知道曾经跟她缠绵过的男人不是在演戏。
谷琬妤曾经幻想过她成为真正的贵妇人后和方玉龙在一起的各种美好生活,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性奴跪在方玉龙的身边,现实和梦想的巨大落差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谷琬妤想到某些黑社会胁迫女人的事情,方玉龙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背景呢?
在谷琬妤的印象里,这些人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敢干,要是把她玩腻了,会不会把她卖到妓院里去?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的遭遇,谷琬妤感到了某种绝望,她现在是在逃的杀人犯,连报警都不敢报,只能任凭方玉龙处置。
沐浴之后的方玉龙坐在沙发床上,同样一丝不挂的谷琬妤跪在地板上,一手扶着方玉龙粗大的肉棒仔细的舔吮着。
不远的电视机里放着国外的教学视频,正在教女人如何给男人口交,如何能让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
谷琬妤握着男人的肉棒,模仿阴道高潮挤压男人肉棒的动作抚摸着男人的肉棒,一边用诱人的嘴唇含着男人的龟头吮吸着。
谷琬妤也曾经用口交去讨好过周大江,现在她才知道,在口交方面,她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比如把男人的大肉棒完全含在嘴里,她还要练习很长一段时间。
“知道你的价值吗?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到陵江来吗?”方玉龙摸着谷琬妤沐浴后变得柔顺的长发,突然抓了起来,痛得谷琬妤倒吸一口冷气。
“知道,知道。我的价值就是用身体为主人服务。”
“果然是个骚屄,你以为我就缺你这样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告诉你,要不是你知道很多华胜的秘密,我才难得理你,早让你被警察抓起来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把华胜的事情都写下来,华胜的管理层,哪些人做过什么违规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过几天我来检查,要是你写得太少没什么价值,我就把你重新交给警察。要是你写得好,我就把你留下来,就让你做我的保姆。怎么样,本主人的这个奖励挺人性化的吧,你这么用心除掉周大江不就是为让来让我肏吗?本主人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是,我一定全部写下来,求主人不要把我交给警察。”
“这么说你就是想留在本主人身边,好让本主人天天肏你吗?”
“是。”和交给警察相比,谷琬妤当然是想留在方玉龙身边,就算天天让方玉龙肏,她也愿意,她害死周大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不过原本是她想包养方玉龙的,现在却是她变成了方玉龙的性奴。
谷琬妤在旧码头上又饿了几天,方玉龙只让她喝水和吃一些水果,还说她要是写不出有用的东西,就把她饿死在码头上。
还好,谷琬妤还有水喝,还有水果吃,虽说肚子一直感觉很饿,但还有力气回忆事情。
这几天,谷琬妤绞尽脑汁用电脑写了好几千字,最后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发呆,也不知道方玉龙满不满意她写的东西。
过了几天,方玉龙又去了旧码头,问谷琬妤知不知道灌肠。
谷琬妤听到方玉龙说灌肠,以为方玉龙要肏她的肛门,心里又害怕起来。
男人的龟头那么大,不把她的肛门插破才怪了。
谷琬妤怕归怕,又不敢欺骗方玉龙。
再说方玉龙真要肏她的肛门,就算她说没听过也不可能避免。
“去卫生间里把屁股洗干净了。”方玉龙拿过笔记本电脑,检查起谷琬妤写的文档来。
谷琬妤之前也没灌过肠,但那用具很简单,谷琬妤摸索了下就知道该怎么清理自己的肠道了。
第一次灌肠的谷琬妤感觉肛门火辣辣的,等她灌了肠洗干净身体的时候,听见屋外有汽车的声音,然后就听见方玉龙在跟一个陌生男人讲画画的事情。
谷琬妤用大毛巾裹住了身子,走出了卫生间。
屋子里,一个打扮奇怪的男人站在方玉龙对面,当谷琬妤出去后就扭头看着谷琬妤。
新来的男人将一块大白布铺在了地板上,让谷琬妤站到白布上。
谷琬妤扭头看着方玉龙,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让谷琬妤躺到地板上去。
谷琬妤以为方玉龙是叫打扮奇怪的男人去强奸她的,可她不敢违搞方玉龙的命令,躺到了地板上。
奇怪男人扯下了裹在谷琬妤身上的大毛巾,盯着美妇人的裸体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将他带来箱子打开。
谷琬妤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才知道,方玉龙是叫做人来给她做人体彩绘的,要把她画成一只美人豹。
那打扮奇怪的男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工作起来却非常认真,用毛笔在谷琬妤身上仔细勾画,不放过美妇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美妇人的肛门和阴唇都不放过。
当然,那些部位很隐秘,画起来不需要特别仔细,但胸前的双乳就是人的显要部位了,那男人画起来特别有耐心,毛笔在谷琬妤的乳头上刷了又刷,弄得谷琬妤乳头都充血变大了。
谷琬妤还在想,这奇怪的男人是不是经常在女人的身体上画画,他画画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跟女人性交?
画了小半天功夫,谷琬妤身上的彩绘才全部完成。
除了脸蛋和脖子,手掌和脚掌,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描上了精美的豹纹,就像穿了件特别合身的豹纹紧身衣。
画画的男人离开后,方玉龙盒上电脑仔细打量着谷琬妤,示意谷琬妤在地上爬一圈。
谷琬妤跪在地板上,在方玉龙脚边爬了两个来回。
谷琬妤也听说有些男人有特别的僻好,喜欢把女人调教成各种模样的淫兽,难道方玉龙想把她调教成一头母豹子?
“主人,我会听话的,华胜的事情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谷琬妤以为方玉龙不满意她所写的东西,所以要另想办法去折磨她。
“不错,你写的东西很好,本主人要重赏你,晚上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现在,你先去用水冲一下。”
“是,主人。”谷琬妤听方玉龙说让她去冲澡,特别开心,兴冲冲去了卫生间,可是马上她又发现,清水并不能冲掉她身上的颜料,反而让她身上的豹纹看起来更鲜艳靓丽了。
方玉龙在门口说道:“别磨蹭了,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颜料,不用特别药水洗,能在你身上保留一个月。”谷琬妤愣住了,前几天还是华胜的董事长夫人,现在彻底变成了男人的玩物。
谷琬妤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风衣,腰间用丝带系着,即便是在远处也能让人驻足回望。
此刻的谷琬妤不能亮相于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方玉龙带她出去的时候给她戴上了太阳帽和太阳镜。
黑色的透明风衣让谷琬妤身上的彩绘更像是豹纹的紧身衣,在黄昏的陵江街头,不少人都看到了谷琬妤身上靓丽的豹纹,但没有人怀疑那是画上去的。
七点多钟,公园里的游人又开始变多,昏暗的路灯下,谷琬妤开始变得大胆,走路的时候抬头看着四周。
方玉龙在人流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带着谷琬妤往人多的地方走。
在公园的广场上,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周围围着不少人,有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一直盯着谷琬妤。
方玉龙看到那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容,心想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
方玉龙拉着谷琬妤走到那中年男子身边,轻声问道:“大哥,想玩吗?”
那中年男子见方玉龙拉着谷琬妤去他身边还有些紧张,以为偷看别人女朋友被发现了,人家来找他麻烦,没想到别人是来问他想不想玩的。
那猥琐的中年男人思索了片刻反问方玉龙怎么玩。
“摸上面二十,摸下面五十。”谷琬妤听了身子微微发颤,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难道她只值五十块钱?
谷琬妤知道方玉龙不是为了钱,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恶作剧好玩。
曾经的董事长夫人,现在连夜总会的坐台女都不如,成了游荡在公园里的最低等的妓女。
“打炮多少钱?”谷琬妤戴着太阳镜,中年男子看不清她的长相,但看到谷琬妤火辣的身材就已经很满意了。
“打炮不行,可以让她给你打飞机,一张就行。”
“好,去什么地方玩?”那男子听方玉龙说打飞机只要一百块,又可以摸谷琬妤的敏感部位,立刻答应了。
“就去那边的小树林里。”方玉龙拉着谷琬妤走向广场西边的小树林,那中年男子本来还在犹豫,看到方玉龙一只手掌压在谷琬妤饱满圆润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无人之处,方玉龙朝中年男子摊开手掌摆了摆,中年男子便掏出钱包摸出一张百元钞票塞到了方玉龙手里。
“小兄弟,我可以摸了吧。”那中年男子见方玉龙人高马大,不敢乱来,先问了方玉龙。
方玉龙点了点头,让中年男人随便摸。
中年男人大喜,双手都压到了谷琬妤的屁股上。
刹那间,中年男人乐开了花,这极品娘门竟然没穿内裤。
中年男人还不相信,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掌确实是摸在了女人的豹纹紧身裤上,但没有任何阻隔。
“别看了,她现在没钱买裤子,自己画上去的。大哥可以扣她的小骚屄,水很多的。”方玉龙说完还从前面摸了下谷琬妤的阴户。